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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十四章 老邪珍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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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天信睜開雙眼,發現一道厚重的巨石門後出現了一個黑漆漆的山洞。正在王天信狐疑之際,虎貓一個跟頭便竄了進去,似乎那裏面有耗子似的。王天信跟著虎貓也走了進去,突然裏面亮起了油燈,王天信心裏一驚,心道:莫非這是一個古墓,而這油燈就是傳說中的長明燈。我王天信真是有福氣,來到古代還能倒個鬥,哈哈哈,真是太有意思了。王天信借著油燈微弱的燈光向四周觀望,發現這個山洞並不算大,僅僅只有三丈左右,裏面擺著一個陳舊的書架,和一張爛掉倒在一旁的桌椅。

此時虎貓正在書架上用爪子撥弄著什麽,王天信走近觀瞧,發現書架上放著各式各樣的奇珍異寶,有拳頭大的龍眼、雞蛋大的珍珠、金銀器皿更是不勝枚舉。王天信兩只眼睛發出賊光,哈哈大笑道:沒想到我王天信也有今天,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,等我回去一定要做他個一方富翁,氣死那些富二代,比死那些假公子哥。不過這麽多東西我該怎麽帶出去啊?忽然虎貓沖著王天信“嗷嗷”叫了兩聲,兩眼露出紅爍爍的兇光,牙齒張得老大,似乎想要把王天信活吞了一般。王天信怒道:餵,你這家夥又兇什麽兇,我哪一點又得罪你老人家了。

那只虎貓將嘴張得老大又向王天信吼了兩聲,便不再理他了。王天信沒趣的走到珍寶面前,伸手便向那顆大龍眼摸去,手還沒碰到龍眼,虎貓一爪子便招呼過來,其速度之快簡直匪夷所思,比平常的小貓快上十倍也不止,多虧王天信手疾眼快,以迅捷無論的手法將手扯了回去,但是指甲仍被虎貓的利爪劃了一下,指甲被刮出一道凹槽。

王天信罵道:小畜生你要幹什麽?那虎貓沖著王天信又是一陣“嗷嗷”怪叫。王天信道:你這家夥真是無法琢磨,你救了我吧,我感激你,可是為何你又阻擋我的發財之路呢?人們都說“人為財死鳥為食亡”,你這家夥難道也對這些金銀財寶感興趣嗎?

那只虎貓搖了搖頭,擡起前爪向書架的最上面指了指。王天信順著它爪子所指的方位看去,發現書架的上方有一本頗為古舊的書籍。王天信將那本古卷從上面取了下來,上面落著的灰比書本身還要厚,嗆得王天信連連咳嗽。王天信將書上的灰塵撣落,書的封皮寫著幾個篆字“老邪珍笈”。王天信翻開書的第一頁,上面書道:本座乃是天山老邪,一生鉆研無上秘術神功,搜羅奇珍異獸,可謂是人間至尊仙者,不料晚年遇到太乙這老家夥,將我一生傲氣掃盡。天可憐見,本座在此谷苦修五百載終成正果,此秘笈留給後世有緣人代為傳承。

王天信看到這裏心道:原來這個天山老邪曾經被我們玄極派的開山鼻祖太乙真人挫敗過,才躲在這裏勤修苦練仙道。王天信打開書的第一卷,第一卷為奇獸篇:裏面記載著各式各樣的奇珍異獸,有什麽玲瓏鼠、獨眼玉龍、三眼血蟒、九尾仙狐等等一系列的奇珍異獸,上面有載著這些奇獸的習性和圖畫,突然王天信從中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名字“烈焰貓吼”,上面畫的奇獸就是一只長得像老虎的貓。

王天信看了看虎貓笑道:原來你叫烈焰貓吼啊,哈哈哈哈。虎貓沖著王天信“喵喵”叫了兩聲。王天信閱讀了一下有關這只虎貓的習性,看完之後,不禁有些毛骨悚然。上面書道:烈焰貓吼乃上古神獸,壽與天齊。其生性暴躁,好動。長有一雙赤炎眼,能看穿人世間美醜善惡,其口能噴出九道三昧真火,能燃燒世間萬物。烈焰貓吼本是女媧娘娘飼養的寵物,由於貪玩私自下凡,將麒麟山千餘畝藍鳯楓竹刺燒為一片虛無,女媧娘娘將其封印在絕命谷一千年作為懲罰,當它功德圓滿時自會有有緣人前來相救。

女媧娘娘為了讓烈焰貓吼長記性,特意在絕命谷種下一株藍鳯楓竹刺,作為烈焰貓吼面壁思過的標的。此樹一千年才能結一次果實,而且僅結兩枚果實,此果喚作“晶赤果”,色澤驚艷剔紅。本座無緣見此果,所以什麽模樣就不得而知了,據傳說吃了此果可以令人功法大進,百病不侵。王天信看了看烈焰貓吼道:我吃的那個果子就是晶赤果?烈焰貓吼點了點頭。

王天信接著往下翻,忽然又被一副圖畫吸引住了,上面畫著九只首位相接的大頭螞蟻。王天信猛然想起,這不是我從21世紀看到的那種怪螞蟻嗎?王天信看了一下它們的名字,喚作九九乾坤天歲蟻,是守衛時光隧道鑰匙(天歲劍)的守護神蟲,若是凡人被其咬到,它便會將全身的血液註入到人的身體裏,這個凡人從此便會百毒不侵,其血液更是可以解百毒。王天信心道:不是吧,這也太神奇了吧,怎麽什麽好事都讓我王天信給遇上了。哦,對了,前天夜裏有人往我的房間吹迷魂香,我卻毫無反應,原來是這麽回事!

王天信接著往後翻翻到了第二卷---神功篇。第一篇--登天梯。內容大致是一種絕世輕功的踏雲心法,王天信大致瀏覽了一遍,當看到最後幾個字時不由得心花怒放。最後幾個字是“修成此功者,可以任由穿梭於天地之間”,可破女媧娘娘絕命谷封印。王天信笑道:“那我修成此功的話,是不是就可以逃出這個這個鬼地方了。”

烈焰貓吼翻了一個筋鬥,興奮的“喵喵喵喵”連叫了幾聲,似乎比王天信還要興奮。王天信笑道:“你高興什麽勁啊?噢!你是不是就等我這個有緣人前來搭救與你呢?”烈焰貓吼使勁的點了點頭。王天信接著道:”好吧,看在你救我的份上,我就勉為其難的當做報答你吧,等咱哥倆出去,可就誰也不欠誰了。王天信接著往後看,第二篇,第三篇……都是些厲害的武功招式法門。王天信迅速看完了神功篇。又翻開了天書的第三卷。

第三卷---神兵篇,此篇記載著各種神兵利器,但是第一柄神兵,就是他曾經用來劈木頭的天歲劍。此劍乃上古女神女媧娘娘用女媧石煆煉而成,乃神兵之首,所向披靡。曾經武王伐紂之時,闡教上仙們破了通天教主的誅仙陣,而誅仙陣中最厲害的一柄神兵就是這天歲劍。後來姜子牙收藏此劍平定了亂世,後來此劍隨姜子牙一同消失匿跡了。王天信笑道:這簡直太傳奇了,這簡直跟拍電視劇似的,哈哈,這夢幻般的唐朝也太離譜了!王天信又翻了幾頁,都是些形狀奇怪的神兵利器。

王天信信手翻開了第四卷---仙草篇。此篇大體記載了形形色色的仙草仙果,當他翻了幾頁發現了一種前不久才吃到肚子裏,辛辣不堪的紅艷剔透的果子,此果果然喚作“晶赤果”,有起死回生之功效。正常人食此果延年益壽,味道甘美無比。重病之人食此果,味道辛辣苦澀無比,但可將重病盡數清除。

王天信笑道:我說這果子看起來這麽漂亮,怎麽吃起來如此難吃呢?原來是因為我幾乎就是個活死人了,所以吃這果子,才會有此味道。烈焰貓吼“喵喵”叫了兩聲,似乎對王天信的話極為讚同。王天信又往後翻,還有之前見過的九陽仙草,沒見過的如白山血蓮等等的奇花異草,簡直是多不勝收。王天信大致瀏覽了一遍天書,此天書一共四卷,簡直是包羅萬象,無所不有。王天信看完哈哈大笑道:真是千古奇書啊,我可是得了一件至寶。王天信正傻笑呢,烈焰貓吼似乎不耐煩起來,用頭使勁的撞了一下王天信。王天信猝不及防,被撞了一個趔趄。王天信怒道:小鬼,你想要幹什麽?因何撞我。烈焰貓吼“喵喵”叫了兩聲,擡起一只前爪指了指天書。王天信會意道:哦,哈哈,我還以為你想幹什麽呢?你是不是想讓我早日練成那登天梯神功,將你這小鬼帶離這個地方。烈焰貓吼,興奮的連翻幾個跟頭,似乎對王天信的會意大為滿意。王天信笑道:好吧,我也不願在這個地方久留,我還要回家侍奉爹娘呢?哦。不對,是陪我的老爸老媽。在你們這個鬼時代待久了,連父母都不會稱呼了。

王天信翻開天書神功篇,找到登雲梯章節,暗念心法便練將開來,這登雲梯的內功法訣頗為枯澀難懂,王天信練了整整十二個時辰,才略有所悟。王天信對烈焰貓吼道:這什麽狗屁神功,怎麽如此難練,想我天歲童如此聰慧,練天歲訣也不過短短四個時辰,怎麽一個小小的輕功之術卻如此難練,不練了。王天信將天書扔到一旁的書架上,登時擊起了一堆灰塵。烈焰貓吼“嗷嗷”怪叫兩聲,登時身軀長大數倍有餘,活脫脫就是一只南山猛虎,更可怕的兩只眼睛放著紅光,似欲噴出火來一般。王天信嚇得倒退了幾步,後背已經頂在了洞壁上。

王天信顫聲道:烈焰貓吼,你要幹什麽?烈焰貓吼兩只紅色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王天信好一會,才將眼神移向洞頂,它狂吼了兩聲,一口氣噴出三道烈焰直沖洞頂,一股焦土味嗆得王天信連連咳嗽。烈焰貓吼吼叫完後,火紅的一對大眼睛流下了兩道淚痕,它的身體也再次慢慢縮成了貓兒大小。烈焰貓吼一聲不吭的搖著尾巴慢慢的離開了山洞。

王天信依然背靠洞壁一動不動,還沒有從剛才的驚嚇中緩過神來。他見烈焰貓吼無精打采的離開後,才長長出了一口氣,一種莫名其妙的憂傷感油然而生。王天信腦海裏呈現的不是烈焰貓吼噴出的火焰,而是那兩道淚痕,似乎那兩道淚痕深深的觸動了他。不明所以,傷感不已。

王天信大吼一聲,再次拿起了老邪珍笈,翻到登雲梯那一篇,慢慢的練了起來。日覆一日,餓了就吃洞外的各種鮮果充饑止渴,他足足練了三個月的時光,終於將登雲梯神功練成。在此期間,烈焰貓吼時常與他做伴嬉戲,似乎在鼓勵王天信一般,再也沒露出那天嚇人的模樣。王天信也時常與它開玩笑道:那天你若將鬼火噴在我的身上,你就永遠孤獨的待在這該死的地方吧。

烈焰貓吼“喵喵”怪叫幾聲,似乎對他說的話頗不以為然。這天,王天信神功初成,在絕命谷光滑如鏡的壁上試驗一番,果然如天書上所言,如騰雲駕霧一般,一個跟頭就躍到數丈開外。而且似踩在雲端一般,可以手扶光壁停在半空之上。王天信哈哈大笑道:原來這功夫的絕妙之處就是可以令人失去萬有引力呀,我現在就像一個宇航員飄在太空中一樣,哈哈,有趣有趣。這個世界再次顛覆了我的科學價值觀。他躍下谷底,對烈焰貓吼笑道:貓兄,我這就帶你脫離苦海。

烈焰貓吼“嗷嗷”大叫兩聲,連翻幾個跟頭,竄到了王天信的肩膀上,似乎這一天它早就等的不耐煩了。王天信運起登雲梯神功法訣,不到一炷香的工夫便登上了絕命谷,王天信腳一落地,那種久違的自由感,簡直比身在桃園賞桃花還要心曠神怡。烈焰貓吼更是高興不得了,跳下王天信的肩膀,在地上連打了幾個滾,最後閉上它那雙紅眼睛,四腳朝天的沐浴著陽光。

王天信也扯開嗓子“啊啊啊啊……”的開心大叫了一陣子,長出一口氣對烈焰貓吼道:短短三個月的寂寞就令我如此癲狂,這一千年你是怎麽熬過來的啊!真是難為你了。好了,你現在自由了,以後不能再闖禍了,去吧,去你自由的山林裏馳騁吧。烈焰貓吼聞聽此言突然一個跟頭站立起來,用那雙血紅色的雙眼看了看王天信,然後搖了搖頭。

王天信疑惑道:你搖什麽頭啊,難道你不想自由嗎?烈焰貓吼又搖了搖頭。王天信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道:哎!反正你出來了,你愛怎麽著就怎麽著吧,我也該回家了。說完,王天信邁開大步向山下走去。約莫半盞茶的功夫,王天信來到了空洞派的老巢,他停下腳步,心道:此去招神峰路途遙遠,我身上沒有盤纏如何能行,待我去這個賊窩子討點盤纏再行上路。

王天信猛地一跺腳,嘆道:哎,上來的著急忘了從絕命谷帶點珍寶出來了。不過我是萬萬不想再去那個鬼地方了,我還是早日回家要緊。“喵喵喵”突然,王天信聽見烈焰貓吼叫了幾聲,回頭一看,烈焰貓吼寸步不離的跟在他身後,王天信道:小鬼,你已經自由了,還跟著我幹什麽?難道你想當我家的寵物不成嗎?

烈焰貓吼“喵喵喵”連叫幾聲,狠狠地點了點頭。王天信恍然大悟道:哦,原來你剛才搖頭是這個意思。好吧,我本來就喜歡貓兒,你就陪我回21世紀吧,反正你可以不老不死,不像我之前養的那些貓兒沒幾年就死了,不是被藥死了,就是老死了。這回有你做伴,我也就不那麽寂寞了。

王天信躡足身形來到了空洞派的巢穴近前,發現朱紅色的大門雙雙大開,大門上鐫刻兩個鎦金大字“空洞”,也掉落下來。王天信信步走了進去,院內共有五處院落,一座高大的大雄寶殿雄踞中央,大雄寶殿兩側多半是書房和廚房,前側是院門前築,後側房舍較多,多半是他們的安踏之處。

王天信躡足來到了他們的後舍,打眼一看,心裏不由一動,但見所有房舍的門都開著。王天信道:這盛唐時期果然夜不閉戶,可是怎麽沒有人呢?再說了大冬天的敞著門,似乎不大合情理吧。王天信來到門前,定睛向裏觀看,只見裏面的桌椅板凳東倒西歪,似乎有被強盜搶掠過的痕跡。

王天信心道:他奶奶的,這賊窩報應也來的太快了吧,還沒等我下手,就被人洗劫一空了。王天信信步走進屋舍,也到處翻了一遍,根本沒有什麽值錢的東西,不是被踩臟的棉被,就是被打爛的桌椅。王天信罵道:他媽的,連點盤纏都不給我留,這是哪個賊孫子幹的好事?王天信連著搜了幾個房間均一無所獲,只撿了幾柄生銹的長劍,算是值錢的東西了。

王天信來到大雄寶殿裏,發現殿內後墻上鐫刻著一位精神抖擻的老者,右側書寫四個大字“天山神君”,王天信看著這個畫像,似乎好像從哪來見過,他從懷裏掏出了“老邪珍笈”第二頁,上面的人物畫像,與石壁所刻一對比,極為相似。

王天信對烈焰貓吼道:原來這空洞派是老邪的後人,哎,他這後人似乎不太爭氣啊!都棄他而去了。王天信翻了半天還是一無所獲。除了找到一些空洞派弟子替換的衣服,便再也沒有什麽值錢的物事了。王天信身上穿的這件衣服已經三個多月沒洗了,全身的臭汗味簡直快把自己熏死了。王天信找到廚房,燒了一鍋開水,在廚房的大甕裏美美的洗了一個熱水澡,找了件還算幹凈合身的空洞派行頭換上。

王天信洗完澡後,突覺肚中有些饑餓難耐,正想去山上打點野味回來,發現烈焰貓吼從山門外拖進了一頭大野豬。由於它沒幻化大的身軀,一只貓拖著一只比它大十倍有餘的野豬顯得極為滑稽。王天信哈哈大笑道:貓兄果然是我的知己啊,來來來我們飽餐一頓,王天信將野豬剝皮去臟,煮了滿滿一大鍋,正待肉香四溢之時,從山門外走來一人。

王天信此時功力何等深厚,馬上警覺起來,不一會的工夫,這人已然來到了廚房門外,王天信一個跟頭竄到此人面前,掐住他的環跳穴,那人高聲驚呼:好漢爺饒命,好漢爺饒命!王天信見來人打扮,好像是一個山中的獵戶模樣,不像什麽歹人,才將手放下,歉意道:大哥莫怕,小弟將你認作強盜了。

那位獵戶大哥強顏歡笑道:小弟好大的手勁,恐怕強盜遇上你,倒黴的恐怕也是他吧!我途經此地,聞見陣陣肉香,方才進得山門,我還以為這空洞派賊子們死灰覆燃了呢?獵戶看見王天信穿著打扮,忽然咕咚一聲跪倒在地,大聲道:好漢爺饒命,小老兒有眼無珠,我上有六十歲老母,下有待哺的娃娃,還請好漢爺高擡貴手,放過我吧!王天信看了一下自己的行頭,會意道:大哥莫怕,我不是空洞派的賊人,我也是途經此地,衣服臟了,沒有換洗的衣物,只好隨便撿來一件湊合著穿。

獵戶聞聽此言,面色稍有緩和,從地上慢慢站起身來道:小老弟此言當真?王天信哈哈大笑道:大哥莫怕,我騙你做什麽,若不是我衣服實在太臟,我才不穿這賊人的衣物呢!說著王天信指了指換下的臟衣服。獵戶這才放下心來,道:你可嚇死老哥了,我還以為你們又東山再起,又要禍害我們這些老百姓呢!哎,呸呸呸,看我這嘴,又把你當成賊人了。

這位獵戶接著道:小弟有所不知,這個地方原本可是個賊窩啊!王天信只知蕭青雲等人不是什麽好鳥,但具體都做了些什麽事,還真不大清楚。王天信問道:老哥如何稱呼?在下王天……,在下王二山,偶經此地,不知這地方的人現在去了哪裏?獵戶道:這真是太巧了,小老兒姓方,名二山,與小弟同名,哈哈,哥哥是這青雲山的獵戶。

王天信心道:知道你們唐朝叫二山,三水的人多,我才叫王二山呢?要不然,不是很容易暴露身份嗎?方二山接著道:前幾個月,我們村落屢屢發生少女失蹤案件,可是衙門查了好幾個月也杳無音信,我的女兒方玲兒也不幸失蹤了,到現在還是一點消息也沒有,恐怕我那可憐的女兒早就不在人世了,說著話獵戶的老臉上已經掛滿了淚痕。

王天信安慰道:老哥不必傷心,事已至此傷心也是惘然,對了方大哥,你不是只有個幾歲的孩童嗎?怎麽突然冒出來一個妙齡閨女啊?方二山慘笑道:剛才是騙你的,我以為小弟是這空洞賊人,哪敢說實話啊。王天信道:莫非你女兒失蹤與這賊人們有關系。方二山恨恨的道:何止有關系,這空洞派簡直就是一群畜生。

方二山舒緩了一下情緒,接著道:前幾個月中原四大門派的大俠,將這賊窩搗毀,聽這些大俠們說,就是這群喪盡天良的賊子,將我們的女兒給擄走殘害了。王天信道:那空洞派的人都去了哪裏?方二山道:有的被大俠們制服帶走了,有的逃走了。王天信心道:估計這大哥也就知道這些了。

王天信道:方大哥,別想那麽多了,嘗嘗我的野豬肉吧。那獵戶也不客氣,兩個人甩開腮幫子,撩開大槽牙,這頓吃啊?王天信不時給烈焰貓吼送肉吃,讓他們難以置信的是,他們兩個大老爺們居然還沒一只貓吃的多,方二山哈哈大笑道:王老弟,你這貓兒也忒能吃了吧,簡直是聞所未聞啊,看來你養活它可挺吃緊啊!王天信看看烈焰貓吼心道:這家夥確實太能吃了,要是回到21世紀,我還真養活不起你。烈焰貓吼“嗷嗷”朝王天信怪叫兩聲,搖著尾巴出去曬太陽了。

王天信與方二山酒足飯飽後,方二山道:小兄弟,你這欲往何處啊?王天信道:我要去招神峰。方二山搖了搖頭道:那是什麽地方,小老兒倒孤陋寡聞了。王天信心道:你們這個朝代交通如此不發達,恐怕你最遠也沒走出這幾百裏,那招神峰離這起碼也有一千五百裏,你如何能知道呢?

方二山道:小兄弟,既然你請我吃肉,當哥哥的也得還情於你,如果小弟不嫌棄,可否舍下一聚否?王天信心道:反正回家也不急於一時,現在這唐朝玩上兩天再回也不遲。王天信道:既然大哥盛情邀請,那我就卻之不恭了。方二山哈哈大笑道:正該如此!二人一貓沿著盤山道,慢慢的消失在紅紅的夕陽之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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